婆婆壽宴不讓我上桌,我沒生氣,默默帶著女兒回了娘家,3天後老公全家都來道歉

2025-11-18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但痛過之後,卻是更深的失望。

她想起了這五年來,每一次她被劉桂華刁難時,張昊那為難又逃避的眼神;想起了每一次她想跟他說說心裡話,他卻總是不耐煩地說"你能不能懂點事";更想起了壽宴那天,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和女兒被羞辱,卻連一句維護的話都不敢說出口。

哀莫大於心死。

或許,只有讓他也嘗嘗這種尊嚴被踐踏、人格被侮辱的滋味,他才能真正明白,自己當初錯得有多離譜。

林琛走到她身邊,將一杯溫熱的牛奶遞到她手裡,柔聲問道:"心軟了?"林晚搖了搖頭,接過牛奶,卻沒有喝:"哥,我只是在想,如果今天跪在外面的,是我們林家,他會為我站出來嗎?"林琛沉默了。

答案,不言而喻。

他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肩膀,聲音裡帶著一絲疼惜:"晚晚,過去的事情,就讓它過去吧。從今以後,有哥在,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委...屈。"時間,就在這壓抑的沉默和冰冷的雨水中,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
張家四人在門外足足跪了三個小時。

雨勢漸大,天色也完全暗了下來,遠處的路燈投射出昏黃的光,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又長又扭曲。

劉桂華終於撐不住了,兩眼一翻,直挺挺地向後倒去。

"媽!"張昊和張萌驚呼一聲,連忙扶住她。

張昊伸手一探,發現她額頭滾燙,顯然是發起了高燒。

他心中大急,知道再這樣下去,真的會出人命。

他顧不上別的,再次撲到大門前,用力地拍打著冰冷的鐵門,聲嘶力竭地吼道:"林晚!林晚你開門啊!我媽暈倒了,她快不行了!就算我求求你,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,看在暖暖的份上,你開開門,救救我媽!"他的聲音,在空曠的雨夜裡,顯得格外悽厲和絕望。

別墅里,林晚放在茶几上的手,不易察覺地蜷縮了一下。

這時,樓上突然傳來"噠噠噠"的下樓聲,穿著粉色睡衣的暖暖揉著惺忪的睡眼,從樓梯上走了下來。

"媽媽,我好像聽到爸爸的聲音了。"暖暖跑到林晚身邊,仰著小臉問道。

林晚的心,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。

她可以對張昊狠心,可以對劉桂華冷漠,但她無法對自己的女兒說謊,更無法讓她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。

她深吸一口氣,終於對身旁的管家說道:"王叔,開門吧。讓他們進來,但是,只准張昊一個人進來。"

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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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重的雕花鐵門,在一陣沉悶的聲響中,緩緩向內打開。

這扇隔絕了兩個世界的大門,終於為跪在雨中的張家人,開了一道縫隙。

管家王叔撐著一把黑色的巨傘,走到門口,面無表情地對張昊說:"張先生,我們小姐讓你一個人進來。至於其他人,請立刻離開,或者,我們可以幫你們叫救護車。"張昊愣了一下,回頭看了看已經陷入半昏迷的母親,和同樣凍得瑟瑟發抖的父親與妹妹,他知道,這是林晚給他的最後機會,也是唯一的選擇。

他咬了咬牙,對他父親說:"爸,你和張萌先帶媽去醫院,我……我進去跟林晚解釋。"張建軍此刻已經毫無主見,只能頹然地點了點頭。

張萌扶著劉桂華,在管家叫來的保安的"幫助"下,狼狽地上了自家的車,倉皇離去。

雨夜中,只剩下張昊一個人,孤零零地站在那扇洞開的大門前。

他整理了一下早已濕透的衣衫,懷著一種近乎奔赴刑場般的心情,一步一步,走進了這座他本該在五年前就踏入的莊園。

這是他第一次來林家。

腳下是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面,頭頂是璀璨華麗的水晶吊燈,四周的牆壁上掛著他看不懂卻能感覺出價值不菲的藝術品。

空氣中,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馨香。

這裡的一切,都讓他感到自慚形穢,讓他清晰地認識到,自己與林晚之間,隔著一條何其巨大的鴻溝。

客廳里,林家的三位主事人,正端坐在沙發上。

林父林正國,不怒自威,眼神銳利如鷹。

林母蘇婉,氣質溫婉,但眉眼間卻帶著疏離的冷意。

而坐在主位上的林琛,更是氣場全開,那雙深邃的眼眸里,仿佛藏著萬年不化的寒冰,看得張昊心頭髮顫。

而他的妻子林晚,就坐在母親身邊,安靜地垂著眼眸,仿佛一尊沒有感情的瓷娃娃。

她的臉上,再也沒有了往日對著他時的溫柔笑意,只剩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。

"伯父,伯母,大哥……"張昊的喉嚨像是被砂紙磨過一般,乾澀地開口,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。

"別!"林琛抬手,制止了他,"我們林家,可高攀不起你這聲『大哥』。張先生,有話就直說吧,我們都很忙,沒時間聽你廢話。"這毫不客氣的話,讓張昊的臉漲成了豬肝色。

他強忍著屈辱,目光轉向林晚,聲音裡帶著一絲乞求:"晚晚,我……""張先生,"林晚終於抬起了頭,正視著他,但那眼神,卻比陌生人還要冰冷,"如果你是來為你母親和妹妹求情的,那就不必了。她們對我做過什麼,你比誰都清楚。如果你是為你們張家的公司來的,那也免了。商場上的事,我一個家庭主婦,不懂,也幫不上忙。"每一句話,都像一把刀子,狠狠地扎在張昊的心上。

他這才發現,原來林晚不說話則已,說起話來,竟是如此的字字誅心。

"不,我不是……"張昊急切地搖頭,他往前走了兩步,想要靠近她,卻被林琛一個冰冷的眼神給釘在了原地。

他只能站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,用一種近乎崩潰的語氣說道:"晚晚,我錯了!我知道我錯了!我不該縱容我媽她們欺負你,我不該在壽宴上那麼對你和暖暖……我不是人,我就是個懦夫,是個混蛋!你打我,你罵我,怎麼樣都行,求求你,再給我一次機會,好不好?"他聲淚俱下,悔恨萬分。

這番話,若是放在從前,或許還能讓林晚心軟。

但此刻,聽在林晚的耳中,卻只覺得無比的諷刺。

她站起身,緩緩走到他的面前,抬起頭,直視著他通紅的雙眼,一字一句地問道:"張昊,我問你,如果今天,我們林家沒有破產,而是你們張家破產了,你還會站在這裡,跟我說這些話嗎?"張昊的身體,猛地一僵。

他張了張嘴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是啊,如果林家沒有這潑天的富貴,如果她林晚依舊是那個"無依無靠"的孤女,他還會如此卑微地跪地求饒嗎?

答案,連他自己都無法欺騙。

看著他無言以對的窘迫模樣,林晚笑了,笑得淒涼而絕望。

"所以,你愛的不是我,你怕的,也不是失去我。你怕的,只是我們林家的權勢,你怕的,是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,對嗎?"她的聲音不大,卻像一把重錘,狠狠地砸在了張昊的尊嚴上,將他最後的偽裝,敲得粉碎。

08

張昊的沉默,便是最好的回答。

林晚眼中的最後一絲光亮,也徹底熄滅了。

她後退一步,與他拉開了距離,仿佛他是什麼會傳染的病毒。

"張昊,我們離婚吧。"她平靜地吐出這幾個字,像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。

離婚?

這兩個字,像晴天霹靂一樣,在張昊的腦海中炸響。

他猛地抬頭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"不!我不離婚!晚晚,我不同意!""你同不同意,不重要。"一直沉默的林琛,此刻終於開了口。

他站起身,走到妹妹身邊,居高臨下地看著張昊,眼神里充滿了鄙夷和不屑,"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?張昊,我妹妹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毫無擔當的廢物。這五年來,她為你付出了什麼,你又給了她什麼?除了委屈,就是羞辱。你根本不配擁有她。"林琛的話,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,將張昊的自尊心割得體無完膚。

他想反駁,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反駁。

因為林琛說的,全都是事實。

"我……"張昊痛苦地捂住了臉,淚水從指縫間滑落,"我知道我錯了,我知道我對不起她……大哥,我求求你,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發誓,我一定會改的!我會用我的餘生,去彌補我犯下的錯!""你的餘生?"林琛冷笑一聲,"你的餘生,應該是在悔恨和貧困中度過。不過,我妹妹心善,她既然開了口,我們林家,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。"聽到這話,張昊的眼中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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