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月薪三萬五,卻計較我每月5000的護膚開銷,我沒吵,默默停掉他父母的2萬高檔養老院,老公隔天就慌了

2025-11-18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她一邊說,一邊用眼角偷偷瞥向周銘,那眼神里的委屈和控訴,簡直可以拿奧斯卡獎。

我的公公,周建國,則是個悶葫蘆,一輩子沒什麼主見,此刻只是沉著臉,一個勁地抽著悶煙,把客廳搞得烏煙瘴氣。

"媽,您說的這是哪裡話。這裡也是您的家,什麼趕不趕的。"我換好鞋,徑直走到窗邊,將窗戶全部打開通風,仿佛沒看見他們一家人難看的臉色。

"家?我們可不敢當!"周莉立刻陰陽怪氣地接話,"有你這樣做兒媳婦的嗎?不聲不響就把老人家的住處給退了,連招呼都不打一聲!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周家的人?"

我轉過身,好笑地看著她:"嫂子,這話我就不愛聽了。我給養老院打電話,是昨天下午的事情。我尋思著,周銘作為你們周家的頂樑柱,這麼大的事,我肯定得先跟他『商量』啊。昨天晚上,我們倆可是『商量』了一晚上呢。怎麼,他沒告訴你嗎?"

我特意在"商量"兩個字上加了重音。

周銘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。

他當然不能承認昨天我們是因為五千塊的護膚品吵架,更不能承認他被我懟得啞口無言。

他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。

"夠了!"他厲聲喝止,"一家人,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!這件事是我和林晚商量後決定的!"

他這一句話,等於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。

周莉和王秀英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,仿佛不認識這個兒子了。

"阿銘,你……你糊塗啦!"王秀英第一個反應過來,拍著大腿哭嚎起來,"那養老院多好啊,有吃有喝,還有人伺候,你為什麼要讓我們搬出來啊!你是不是嫌我和你爸花錢了?你要是嫌我們拖累了你,我們現在就回鄉下,不給你添麻煩……"

"媽!"周銘一個頭兩個大,他最煩的就是處理這種雞飛狗跳的家庭矛盾。

他習慣了用錢來解決問題,簡單,高效。

而現在,我把他最擅長的武器給繳了。

"不是錢的問題!"他煩躁地解釋道,"是……是林晚覺得,把你們放在養老院,外人會說我們不孝順!所以想接回來,親自照顧,儘儘孝心!"

這個理由找得真是冠冕堂皇。

我差點要為他鼓掌了。

他不愧是在職場上混的人,顛倒黑白、粉飾太平的本事一流。

周莉顯然不信這個說辭:"盡孝心?她有那麼好心?我看她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!我看她就是不想花這個錢!"

"嫂子,你這話就說錯了。"我微笑著迎上她的目光,"錢,從來都不是問題。問題在於,態度。既然周銘覺得,花錢就是不孝,那我們就用最傳統、最質樸的方式來盡孝。從明天開始,我會親自為爸媽準備一日三餐,陪他們聊天解悶,照顧他們飲食起居。當然了,周銘作為兒子,也不能光動嘴皮子。晚上給爸腳、按摩、處理夜壺這些體力活,就交給他了。我們夫妻同心,一定能把爸媽照顧得比在養老院還好。"

我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,既表明了我的"賢惠",又把周銘拉下了水。

周銘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
讓他去處理夜壺?

他一個有輕微潔癖的城市精英,想都不敢想那個畫面。

王秀英和周建國也面面相覷。

他們雖然勢利,但也還沒蠢到家。

他們聽得出來,我這不是真心實意地要伺候他們,而是在下戰書。

一時間,客廳里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。

"好了好了,都別說了!"周銘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,站起身來,"爸,媽,你們今天也累了,先去房間休息吧。房間林晚已經收拾好了。"

他一邊說,一邊給我使眼色,讓我去帶路。

我點點頭,領著公公婆婆走向那間朝北的客房。

房間雖然乾淨,但只有十幾平米,跟他們在養老院那個帶獨立衛浴和陽台的豪華單間比起來,簡直是天壤之別。

"爸,媽,你們先將就一下。家裡條件有限,比不上養老院,你們多擔待。"我語氣誠懇地說道。

王秀英看著那張一米五的雙人床,和那個小小的衣櫃,撇了撇嘴,沒說話,但臉上的嫌棄已經快要溢出來了。

安頓好他們,我回到客廳。

周莉已經走了,周銘一個人坐在沙發上,背影顯得有些蕭瑟。

"你滿意了?"他頭也不回地問,聲音里充滿了疲憊。

"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?"我反問,"省錢,又盡孝。你應該高興才對。"

他猛地轉過頭,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:"林晚,你到底想怎麼樣?非要把這個家鬧得雞犬不寧你才甘心嗎?"

"鬧?"我笑了,"周銘,從始至終,我只是在按照你的邏輯辦事而已。是你,覺得我花五千塊護膚是敗家;是你,覺得你的錢養著我是恩賜;也是你,用你的父母來道德綁架我。現在,我把你想要的都給你了,你為什麼又不高興了呢?"

我一步步地走向他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:"你以為這個家,是你一個人撐起來的嗎?你以為你那三萬五的月薪,真的能讓你過上現在這種體面的生活嗎?周銘,你太天真了。"

說完,我不再看他,轉身回了我們的臥室,並且反鎖了房門。

我就是要讓他一個人在客廳里好好想一想,他到底失去了什麼。

05

分房睡的第一晚,周銘半夜來敲了門。

"林晚,開門,我們談談。"他的聲音隔著厚重的實木門板,顯得有些沉悶和壓抑。

我躺在床上,一動不動,假裝已經睡熟。

談什麼?

在他說出那句"你一個家庭主婦憑什麼用這麼貴的東西"時,我們之間就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。

有些裂痕一旦產生,就再也無法彌補。

他在門口站了很久,最後大概是放棄了,我聽到他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回客廳沙發的聲響。

接下來的幾天,家裡陷入了一種詭異的"平靜"。

我嚴格按照我所承諾的"孝順"劇本,每天準時準備三餐。

早餐是小米粥、雞蛋和饅頭,午餐和晚餐則是一葷一素一湯。

菜色很清淡,完全按照老年人的健康標準來,少油少鹽少糖。

起初,公公婆婆還能勉強接受。

但他們過慣了養老院裡營養師精心搭配、廚師變著花樣烹飪的日子,這種清湯寡水的飯菜,吃了兩天就受不了了。

"小晚啊,今天怎麼又吃白菜豆腐啊?我都快吃成兔子了。"飯桌上,王秀英率先發難,用筷子戳著碗里的豆腐,滿臉不高興。

"媽,醫生說了,您血糖高,要控制飲食,不能吃得太油膩。"我微笑著,給她夾了一筷子白菜,"這對您身體好。"

"身體好身體好,嘴裡都淡出鳥來了,身體再好有什麼用!"她不滿地嘟囔著,"我在養老院的時候,他們每天都給我做無糖的點心,還有各種海鮮,人家那才叫健康飲食。"

"是嗎?那確實不錯。"我點點頭,"不過那種級別的餐飲服務,費用也不低。我們現在不是要勤儉持家嘛,只能委屈您二老了。"

我輕飄飄的一句話,就把她的抱怨堵了回去。

王秀英氣得臉都綠了,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,只能狠狠地瞪了旁邊埋頭吃飯的周銘一眼。

周銘全程裝聾作啞。

他現在是里外不是人,幫他媽說話,就等於打自己的臉,承認自己之前的主張是錯的;幫我說話,又會落得個"娶了媳婦忘了娘"的罵名。

所以他選擇了沉默,企圖用逃避來解決問題。

但問題,從來不會因為逃避而消失。

除了飲食上的落差,生活上的不便更是讓他們難以忍受。

家裡的客房沒有獨立衛浴,二老晚上起夜,要摸黑穿過客廳去公共衛生間,這對腿腳不便的他們來說,是一種折磨。

周建國半夜起來,就因為地滑摔了一跤,雖然沒傷到骨頭,但也把膝蓋磕青了一大塊。

王秀英更是抱怨不迭。

她有輕微的潔癖,習慣了養老院裡每天都有專人打掃消毒的環境。

而現在,她和我共用一個衛生間,總覺得哪裡都不幹凈,洗個澡都渾身不自在。

這些瑣碎的矛盾,像滾雪球一樣,越積越多。

家裡原本寬敞明亮的空間,因為多了兩個老人和他們的雜物,變得擁擠而壓抑。

空氣中,總是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藥味和老人身上特有的氣息,混合著周建國戒不掉的煙味,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
周銘的耐心,也在這日復一日的消磨中,漸漸告罄。

他開始頻繁地加班,寧願在公司吃外賣,也不願意回家面對這令人窒息的氛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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