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弱的那年,他是我的移動血庫

2025-12-13     燕晶伊     反饋

受到驚嚇,早產加難產。

我一出生就住新生兒重症監護室。

能活著,純屬是因為家裡有錢,可以調動頂尖的醫療資源。

但我從此也落了個體弱多病、先天不足的毛病。

風一吹,我能頭疼三天。

別人感冒發燒三五天就能扛過去,到我這需要養一個月才能好。

別人跑八百米不喘氣,我走八百米中間都得歇兩回。

最要命的是,我還是稀有血型。

為了給我的小命加一道保護屏,和我一個血型的周迦南成了我的玩伴。

他就像那些小說里悲催的男主一樣。

好賭早死的爹,病重的娘,破碎的他。

我爸帶著我找到他時,他正在翻垃圾桶拾瓶子賣錢。

我爸問我:「安安,想不想要個小夥伴每天陪你玩?」

從小沒有玩伴的我高興點頭。

我爸替周家還了債,給他母親安排了醫院和護工,承諾資助周迦南讀書。

條件就是如果我出現意外,周迦南必須無條件同意輸血。

十二歲的周迦南就這樣和我綁在一起,失去自由。

門口的動靜打斷我的回憶。

只聽鎖扣咔噠一聲,門被推開一條細縫。

我剛想開口,就聽到了周迦南的聲音。

【老婆大人果然已經睡著了。】

6

他大半夜不睡覺來我屋幹什麼?

好奇心驅使下,我乾脆放緩呼吸裝睡。

身側的位置陷了下去,周迦南竟然趁我睡著,爬我的床!

他離我很近。

近到我能感受到他的熱度,聞到他身上的味道。

和白天聞起來不一樣。

晚上的他,和我是一個味道。

這個悶騷男!

他不會偷用我沐浴露了吧!

周迦南趴在我耳邊,嗓音輕柔。

「老婆,親一下好不好?

「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。」

周迦南親的很淺,一下一下含吮,跟個啄木鳥似的。

啄得我頭皮一陣陣發麻。

我縮在被子裡的手死死抓著床單,才克制住自己沒有輕哼出聲。

【甜甜的老婆,好愛好愛!】

【不可以太用力,萬一第二天被老婆發現她嘴是腫的會起疑心。】

敢情這還是個慣犯!

親了半晌,周迦南才滿足的放開我。

我默默調整呼吸,該走了吧。

但沒有。

男人一瞬不瞬盯著我。

自幼相處,對周迦南的人品,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。

他干不出來其他更出格的事情。

但,假如、萬一、如果他要出格的話……

我是主動接受呢?

還是被動接受呢?

我要不要睜開眼睛?

現在的場面好像對我挺有利的。

然後我聽到周迦南口中溢出一聲悶哼。

以多年看小說學到的知識,我幾乎立刻猜到了他在做什麼!

我渾身僵硬。

這下是真的不敢睜眼了!

「老婆,對不起。」

對不起什麼?

下一秒,我知道了!

手被他握著覆上一片灼熱。

老天奶!

我承認,今早的評估過於樂觀。

我太看得起自己了!

「老婆!老婆!老婆!」

我完全想像不出平日裡高冷如他怎麼能說出這麼多騷話。

不知過了多久,手腕酸痛,掌心也火辣辣的。

我有些崩潰。

狗男人,不是說拿睡衣嗎?

怎麼還沒好!

眼皮悄悄掀開一條縫。

月光透過窗,灑在床上。

周迦南跪在我身側,脖頸高揚。

似乎怕自己發出的聲音吵醒我,他撩起衣服下擺咬在口中。

腹肌緊實起伏,胸肌半遮半掩,隱隱還能看到粉色小球球。

很性感。

一激動,我手上不小心用了力道。

男人猛地緊繃。

我連忙閉上眼,裝出無意識的樣子哼唧了兩聲。

他緊張到呼吸停頓,確定了我還在睡覺,這才輕輕起身。

掌心濕涼。

是他拿濕巾在為我擦手,很仔細,連指甲縫也沒放過。

收拾好,周迦南在我手腕上落下一吻,炙熱的呼吸熨燙著皮膚。

「安安,我愛你,好夢。」

確認他離開後,我才敢睜開眼。

空氣中的味道,不難聞。

低頭瞧著紅腫的掌心,好似還有溫度殘留。

照他這麼努力,這輩子他的夢想都實現不了!

7

我懷疑周迦南那句好夢是個詛咒!

夢裡的他很不一樣,熱情到我承受不住,惹得我不停的哭求。

醒來後,我羞紅了臉,一邊換衣服,一邊在心裡唾罵周迦南。

都怪他!

不然我怎麼會做那種夢!

溜進衛生間,我四處翻找洗衣液,準備洗內褲。

雖然平時這些東西也是周迦南在洗,但今天這條我實在不好意思讓他洗。

一回頭,就看到周迦南站在門口,我嚇得立刻將手背在後面。

【老婆的臉怎麼紅紅的,好想咬一口。】

【不對,老婆怎麼在這個衛生間?】

【老婆是想洗內褲嗎?】

【老婆嫁給我已經很委屈了,好男人怎麼能讓老婆做家務!】

周迦南面無表情地伸手將內褲抽走,站在水池前打開了水龍頭。

「你忘了,媽交代過,你不能碰涼水。

「不用不好意思,你就把我當作照顧你的保姆就好。」

「哦。」

我應了一聲,怪難為情。

其實嫁給他不委屈,我低著頭往外走。

拐個彎就聽到周迦南的內心在叫囂。

【好香!】

好……香?

我腳步一頓,迅速轉身,放輕腳步重新回到衛生間門口。

周迦南正舉著我的內褲,低頭深嗅。

頂級過肺,表情陶醉。

這個悶騷的大變態!

許是沒想到我去而復返,周迦南整個人僵硬住,臉上透露著害羞、心虛、窘迫、迷茫,以及絕望。

很複雜。

周迦南故作淡定:「我聞聞洗乾淨沒,真的。」

【我完了,老婆會不會覺得我是變態!】

請陳述你不是變態的證據。

【她會不會覺得我越界了,不要我了?】

那倒不會。

【我這個理由老婆會不會相信?】

看著完全沒沾上水的內褲,傻子才信!

算了算了,還是不要戳破他了。

畢竟他手在抖,我都怕他一個用力,那點可憐的蕾絲布料會被撕碎。

我壯起膽子一步步靠近他。

一米九身強體壯的周迦南被一米六風吹就倒的我逼得後退。

直到他的後背貼上冰涼的瓷磚。

8

「早上起床,不知道掌心為什麼有些腫。」

我舉起手掌,仰頭看他。

他面上坦然道:「可能是家裡有蚊子,我晚上往你床頭掛個驅蚊香囊。」

【老婆發現了?】

【不會噠不會噠,不能讓她知道。】

【我保證下次一定輕點。】

我直接氣笑,不承認就算了,還琢磨著下次再犯。

「蚊子?」

「嗯,早餐已經做好,你去吃吧。」

周迦南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。

我嘆了口氣,還是昨天那句話。

「我們談談吧。」

與其再這麼相處著,還不如把話攤開了說。

彼此敞開心扉。

「你先去吃早餐,我洗完後咱倆再談。」

我知道這是他的緩兵之計,因為他的心聲在暴走。

【死腦子快想,還有什麼理由!】

【為什麼老婆這麼執著跟我攤牌,我不要和她離婚!】

【要不然我出差吧?】

【不行,我不想離開老婆,一個小時見不到她我就會瘋。】

【我好失敗,老婆不愛我,我該怎麼挽回我的婚姻?】

這下輪到我蹙眉了。

他為什麼總覺得我會和他離婚?

是了。

我好像也從沒有堅定的告訴過他。

我喜歡他。

雖然我們家人對他很好,但站在他的角度,是他寄人籬下。

他似乎有點自卑不安。

配得感低。

所以才會因為一個莫須有的學長而止步不前。

只敢偷偷搞些小動作。

既然他這麼悶騷。

那我主動出擊好了。

不然,我什麼時候才能走上愛情的康莊大道!

想通了這一點,我自信滿滿,剛準備開口,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。

是高中分班前的班長。

周迦南重重鬆了口氣:「快接吧,我看班級群里挺活躍,可能有事。」

【又逃過一劫,我這如履薄冰的每一天。】

我瞅了薄冰哥一眼,先接電話。

班長的聲音傳出:「許平安,老班之前生病住院不方便,現在出院了,大家商量著去他家探望,你去不去?」

班主任一臉橫肉,還是個大嗓門,看著不像教書的,像殺豬的。

但他外粗內細,對每個學生都很好。

我雖然不愛出門,但老師生病還是要去探望的,便答應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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