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世界上最完美的婚姻,不是所謂的:「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。」
也不是所謂的:「夫唱婦隨」,或者是「婦唱夫隨」。
而是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,也沒有任何的關係芥蒂,做到互相尊重、包容與信任的同時,他還非常的珍惜你,寵愛你。
我希望所有女孩子都能明白一個道理:「愛你的人,他是裝不出來的,而不愛你的人,一觸就破。」
無論你是男孩還是女孩,我希望你們都能明白,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相互的。
愛一個人是靠行動去證明爭取的,而不是靠耍嘴皮子去欺去騙的。
接下來就帶你們一起去看看,什麼叫做最完美的婚姻。

緣分天註定,反正我也不想逃
27歲的柳晴跟我說:「我老公是一個非常非常溫柔體貼的男人,我跟他是在上學的時候認識的,但是那時候的我們,還不是情侶。」
「我倆是高中畢業之後,才走到一起的,真的是緣分天註定啊!逃也逃不掉,但我也不想逃。」
到底是什麼樣的愛情,才讓柳晴給予她老公這樣高的評價呢?
柳晴與她老公是高中分文理的時候認識的,由於倆人都是文科生,所以自然而然的被分到了同一個班,一相處就是兩年半的時間。
可是在這兩年半的時間裡,他倆竟然沒有過多接觸的機會,只是偶爾會打打招呼,其他的也沒有什麼。

直到高中畢業,高考成績出來之後,柳晴才算是真正的與老公認識,因為他倆考進了同一所大學。
因為學校離家鄉很遠,所以倆人約定一起結伴而行,剛開始的時候,柳晴其實就是想讓他當一個臨時保鏢。
畢竟自己是一個女孩子,出門在外不容易,並且每次去學校坐車都需要三天左右,而且有時候還需要各種轉車。
有時候大晚上的都要等車,想想就不安全,於是就想到了他。
可令柳晴意想不到的是,自己的臨時保鏢有一天竟然會成為自己的男朋友。
因為倆人經常一起上下學,互相照應,正所謂「日久生情」嘛!而倆人也不例外,所以久而久之,倆人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。

一線城市打拚三年,受益良多
對彼此之間也是有了更多的信任與了解,就這樣倆人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。
畢業之後,倆人沒有回老家就業,而是選擇留在大城市工作。
連續三年的工作讓倆人受益良多,因為剛剛畢業的時候,倆人都很窮,所以每天只能擠在20平不到的出租屋裡。
由於倆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二本大學生,想要在一線城市找工作,真的很難很難,柳晴說有時候甚至是連飯都吃不起了。
她甚至是想過要放棄,回老家找工作,而老公卻一直鼓勵她,讓她不要放棄
「那個傻瓜,我記得我倆沒有固定工作的時候,經常是吃上頓沒有下頓,而他則偷偷背著我去工地幹活,每天把自己累個半死。」

「你是不知道,當我看見他在工地幹活養我的時候,我都快哭成淚人了。」
可是他每次都笑著說:「哭哭啼啼幹嘛啊!我可沒欺負你啊!好了好了,等一下帶你買好吃的。」
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,想想就生氣,可是柳晴卻能感覺得到,他真的很愛自己。
她還說,她跟老公在大城市打拚的三年里,他老公幹過工地、當過搬運工、扛過水泥。
反正就是干過很多很多的髒活累活,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讓她受過半點委屈。
也正是因為她老公的努力,所以他倆很快就搬離了那個只有20平的出租房,住進了兩室一廳的公寓里。

據柳晴透露,她跟老公從來沒有兩個人一起去找過工作,為什麼呢?
因為她找工作的時候,老公就去做苦活養著她,直到柳晴找到合適的工作為止。
有時候柳晴實在是不想讓老公這樣苦,就隨隨便便找一份工作忽悠他。
可是老公卻說:「要找就找自己喜歡的工作,你學的是什麼專業,我又不是不知道,少糊弄我,我知道你不想看我那麼苦,那麼累。」
「但是為了你,一切都是值得的,男人嘛!一個田一個力,天生就是干苦活的,放心吧!我還沒娶你過門呢?哪裡會捨得累死。」
自此之後,柳晴也是會安安心心的找工作,終於不負眾望,她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,雖然工資不是很高,但是養家餬口的話,還是沒問題的。

衣錦還鄉,結婚只是痛苦的開始
她有了工作的第一反應,就是讓老公辭去那些苦活累活,換他去找工作,而柳晴則如同老公守護她一般,守護著他。
這三年雖然很苦很累,但是好在回報還不錯,如今倆人已經升職加薪了,也有了一筆不小的存款。
但是正在他倆事業的上升期,他倆卻做了一個驚為天人的決定。
那就是辭掉工作,帶著存款回老家的縣城發展,不過這只是其一。
其二則是柳晴跟老公都覺得年齡不小了,所以回家之後,就跟家裡面商量著結婚的事情,家裡人也是高興得不得了。
高高興興地答應了他倆的婚事,因為兩家的條件都旗鼓相當,也談得上是「門當戶對」,所以在彩禮上也沒有過多的為難。

而房子跟車子他倆都有了,因為他倆剛回去的時候,就已經在縣裡找了一個風景不錯,並且還比較安靜的樓盤,首付了一套120平的房子。
而雙方父母就負責辦酒席就可以了,其他的一切從簡,不過你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嗎?
其實並沒有,結婚後,柳晴也是同樣面臨了許多女孩同樣頭疼的問題,那就是「婆媳關係」。
婚後不到半個月,婆婆就拖家帶口的搬進了兒子的家裡,柳晴也是「看在眼裡,急在心裡」啊!這可怎麼辦啊!
還經常對兒媳指指點點的,而柳晴聽著婆婆那些尖酸刻薄的言語,也只能暗自垂淚,卻不敢反抗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