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媽80萬給弟買房,我凈身出戶,我爸卻堵門求我:你弟的工作是你朋友給的,不能丟!我冷笑:他的死活,與我何干?

2025-11-18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父母將畢生積蓄的八十萬,一分不留地全給了弟弟買婚房。我這個女兒,就像一件被榨乾價值的舊家具,被毫不留情地掃地出門。

可笑的是,在我拖著行李箱準備離開時,父親卻慌張地攔住了我,不是因為親情,而是因為我弟弟月薪五萬的工作,是我求朋友安排的。

他猩紅著眼低吼:「蘇晴,不能讓你弟失業,不然我們全家都得喝西北風!」我看著他那張自私自利的臉,笑了:「當初把我當垃圾一樣扔掉時,你怎麼不想想今天?」

01

周五的晚餐桌上,空氣壓抑得像暴風雨前的海面。

一道紅燒肉,油光鋥亮地擺在桌子中央,散發著誘人的香氣,但沒人動筷子。

突然,我爸蘇振華清了清嗓子,將一張銀行存單重重地拍在桌上,發出「啪」的一聲脆響,打破了這死一樣的寂靜。

餐廳的水晶吊燈下,存單上那串刺眼的零——八十萬,像一把燒紅的烙鐵,狠狠燙在我的視網膜上。

我剛塞進嘴裡的一口飯,瞬間失去了所有味道,像在嚼一團濕透的紙。

弟弟蘇明的眼睛,在那一刻迸發出餓狼看到獵物時的綠光,他手裡的遊戲機「哐當」一聲掉在地上,上半身猛地前傾,死死地鎖住那張薄薄的紙片。

弟媳李莉則優雅地放下筷子,看似不動聲色,但那微微顫抖的指尖和不斷吞咽的動作,暴露了她內心的狂喜。

只有我媽,永遠是這個家裡的背景板。她低著頭,用勺子漫不經心地攪著碗里的蛋花湯,企圖用這微不足道的聲音,掩蓋家裡即將爆發的腥風血雨。

「這八十萬,是我跟你媽存了一輩子的錢。」蘇振華的聲音洪亮而威嚴,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裁決感,「我已經全部轉到蘇明的卡里了。他要買房,要結婚,這是我們做父母的,必須承擔的責任。」

他的目光,像一束聚光燈,自始至終都打在蘇明身上,充滿了「光宗耀祖,全靠你了」的期許。

而我,坐在這張桌子上,卻像個透明的鬼魂。

我的大腦「嗡」的一聲,徹底空白。

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,但當它真的以如此粗暴、如此不留情面的方式發生時,我的心臟還是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快要窒息。

八十萬。

對於我們這個在上海苦苦掙扎的普通家庭,這筆錢是父母半輩子的血汗。

從小到大,這種深入骨髓的偏心,早已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。

家裡唯一的那個煎蛋,永遠躺在蘇明的碗里;過年買的新衣服,永遠先給蘇明挑;我拼了命考上重點大學,只換來一句輕飄飄的「女孩子讀書那麼好有什麼用」,而蘇明哪怕是打架被請家長,我爸也能振振有詞地說「男孩子淘氣點,有血性」。

我以為,我早該麻木了。

我努力工作,拚命賺錢,就是想向他們證明,女兒,並不比兒子差。

我天真地以為,在真金白銀面前,他們至少會給我留一絲顏面。

但現實,卻用最殘忍的方式,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
「爸,這……這怎麼好意思呢?」蘇明嘴裡客氣著,身體卻像裝了彈簧一樣撲過去,一把將存單奪在手裡,緊緊地攥著,仿佛那是他後半生的通行證。

弟媳李莉立刻堆起滿臉的諂媚,聲音甜得發膩:「爸,媽,真的太謝謝你們了!有了這筆錢,我們房子的首付總算湊齊了。你們放心,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們,給你們養老送終的!」

她說話時,眼角的餘光像刀子一樣向我瞟來,那份炫耀與挑釁,赤裸裸,不加掩飾。

我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,感覺自己就是個闖入別人全家福的陌生人,尷尬,又可笑。

喉嚨里像是堵了一塊燒紅的炭,火辣辣地疼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
我沒有去看蘇振華的臉,我知道上面寫滿了「理所當然」。

我也沒有去看我媽,我知道她的沉默,就是最殘忍的幫凶。

我只是默默低下頭,想把碗里的飯吃完。

但那些米粒,此刻卻像一顆顆滾燙的砂礫,灼燒著我的喉嚨和食道。

原來,二十多年的生養之恩,在傳宗耀代的香火面前,是可以如此輕易地一筆勾銷的。

原來,血緣,真的分三六九等。

兒子是傳家寶,是核心資產,而女兒,不過是一個會貶值的、隨時可以丟棄的附屬品。

「蘇晴,你怎麼不說話?」蘇振華終於將他那尊貴的目光移到了我身上,語氣里滿是居高臨下的審視,「你弟弟是咱們家的頂樑柱,以後要撐起這個家,錢給他買房天經地義。你是個女孩子,將來總歸是要嫁人的,難道夫家還能沒房子給你住?我們這麼做,也是為了你好。」

「為了我好?」我終於抬起頭,那張看了二十多年的臉,此刻竟是如此陌生。我的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,「爸,你確定這是為了我好,而不是為了你那個『養兒防老』的投資項目,能順利上市嗎?」

「你這是什麼態度!」蘇振華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,他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湯汁四濺,「我白養你這麼大了?供你吃供你穿,現在翅膀硬了,敢這麼跟我說話?蘇晴,我告訴你,這個家,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!錢給誰,我說了算!」

「對,這個家是你說了算。」我忽然笑了,笑意卻未達眼底,冰冷刺骨,「所以,我這個外人,也是時候該滾了。」

說完,我放下碗筷,用餐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,然後站起身,用一種近乎宣告的語氣說:「我吃完了。」

接著,在他們三個人見鬼一般的注視下,我轉過身,一步一步,走向我那間只放得下一張床和一張書桌的臥室。

每一步,都像是踩在自己被撕裂的心上。

我沒有回頭,我怕一回頭,那在眼眶裡打轉的液體,就會不爭氣地掉下來。

「砰」的一聲關上房門,我將所有的喧囂與屈辱,都隔絕在了門外。

我靠著冰冷的門板,身體緩緩滑落,終於將臉埋進雙膝之間,發不出聲音地痛哭。

這不是委屈,這是訣別。

從這一刻起,我對這個所謂的「家」,再無半分留戀。

02

我的行李不多,一個24寸的行李箱就足夠裝下全部。

我打開那個漆皮都已剝落的舊衣櫃,開始沉默地打包。

我的動作很慢,很輕,像是在進行一場鄭重的告別儀式。

拿起一件風衣,那是我用第一份實習工資買給自己的禮物。當時滿心歡喜地穿回家,我媽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:「這顏色不禁髒。」我爸則像是沒看見,眼睛始終沒離開過電視上的股票 K 線圖。

我又拿起書桌上的一個相框,裡面是我和大學摯友陸澤的合照。

照片上,我們穿著學士服,站在大學校門口,笑得燦爛又青澀。

陸澤,是我大學裡最好的朋友,也是一個公認的計算機天才。畢業後,他拒絕了所有網際網路大廠的高薪offer,帶著幾個志同道合的同學,在浦東張江租了個小辦公室,創辦了「瀚海科技」。

而我,則進了一家國企,尋求一份安穩。

弟弟蘇明現在那份月薪五萬,清閒得能天天上班摸魚打遊戲的工作,就是我厚著臉皮求陸澤幫忙的。

當時蘇明一年換了四五份工作,沒一份乾得長久,天天窩在家裡。我爸唉聲嘆氣,我媽以淚洗面,兩個人輪番在我耳邊念叨,說我不懂得提攜自己的親弟弟。

我被逼得沒辦法,只能動用了這份我一直小心翼翼維繫,不捨得動用分毫的人情。

陸澤二話沒說就答應了。

如今的「瀚海科技」,早已是人工智慧領域炙手可熱的獨角獸企業,去年剛完成C輪融資,正在籌備上市。

陸澤不僅給蘇明安排了市場部經理的虛職,還開出了遠超他能力的薪水。

為了這件事,我欠了陸澤一個天大的人情。

可笑的是,在我的家人看來,這不過是我打個電話的舉手之勞。 他們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份從天而降的優待,甚至弟媳李莉還在親戚聚會上到處吹噓,說是蘇明能力出眾,被上市公司CEO親自挖了過去。

我將相框小心地放進行李箱,合上蓋子,「咔噠」一聲,像是給自己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畫上了一個句號。

就在這時,臥室門被「砰」的一聲撞開,蘇明吊兒郎當地倚在門框上,手裡還捏著那張薄薄的存單,臉上掛滿了小人得志的譏諷。

「喲,演哪一出呢?離家出走?」他陰陽怪氣地開口,「蘇晴,你也太玻璃心了吧。爸媽把錢給我買房,天經地義。你一個早晚要潑出去的水,家裡的賠錢貨,爭這些有意思嗎? 難不成你還真打算在家裡啃老一輩子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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