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給女兒轉120萬,電話還沒掛,女婿竟問女兒:你媽降壓藥換了嗎?等她癱了家產就是我們的!女兒的回答讓我一驚

2025-11-18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然後,我小心翼翼地從方雨婷送來的那瓶「新藥」里倒出五粒。

又從新買的真藥里倒出五粒。

分別用小塑料袋裝好,做了標記。

肉眼看過去,這兩種藥片不管是顏色、大小還是形狀,幾乎一模一樣。

不得不說,孫浩然的心思確實夠縝密。

他選的這個「替代品」足以以假亂真。

如果不是那通電話,我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。

做完這一切,我把方雨婷送的那瓶藥藏到了衣櫃最裡層。

把新買的真藥放進了日常的藥箱。

接著,我拿著那兩包做好標記的藥片,去了我們社區的醫療服務中心。

我找到了認識多年的王醫生。

一個五十多歲的女醫生,做事認真負責。

我不能直接說懷疑藥有問題。

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甚至可能打草驚蛇。

我換了一種說法。

我一臉焦急地對王醫生說。

「王醫生,您能幫我個忙嗎?我這人年紀大了,記性不好,昨天整理藥的時候,不小心把兩種降壓片混在一起了。這瓶是我女兒新買的,這瓶是我之前一直吃的,包裝都長得差不多,我怕吃錯了出事。您能幫我看看這兩種藥成分有什麼區別嗎?」

我一邊說,一邊把兩包藥片遞過去。

我表現得像一個真正擔心自己健康的、有點糊塗的老人。

王醫生接過藥片,安慰我說。

「張大姐,您別急,我幫您看看。這種事可馬虎不得。」

她拿著藥片去了裡面的化驗室。

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。

我坐在走廊的長椅上。

手心全是冷汗。

我既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。

那通電話只是我聽錯了。

我的女兒沒有那麼狠心。

但理智又告訴我,這不可能。

那種恐懼和即將被證實的絕望,像兩隻手死死掐著我的脖子。

讓我幾乎喘不過氣。

大約二十分鐘後,王醫生走了出來。

臉色格外凝重。

她把我拉到一旁,壓低了聲音說。

「張大姐,您女兒給您買的這個『新藥』,您千萬別再吃了。」

我的心,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。

「怎麼了?這藥……有什麼問題嗎?」

我故作不解,聲音裡帶著顫抖。

「這藥有大問題。」

王醫生嚴肅地說。

「我找檢驗科的小劉看了一下,這藥雖然外觀和正規降壓片一樣,但主要成分的劑量被大幅度稀釋了,裡面還摻了很多澱粉類的填充物。這藥吃下去,根本起不到降壓作用,長期服用的話,會導致血壓劇烈波動,非常容易誘發腦溢血或者心梗。這……這哪裡是治病,這簡直是要命啊!」

要命。

這兩個字,從一個專業醫生口中說出來,重得讓我幾乎站不穩。

不是幻覺。

不是我多疑。

他們,真的想殺了我。

用一種最不容易被發現、最能偽裝成「意外」的方式。

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,狠狠扎進我的心臟。

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。

但很快,那股眩暈就被更強烈的憤怒取代了。

我強撐著對王醫生擠出一個感激的笑容。

「謝謝您,王醫生。要不是您,我這條老命就交代了。我知道了,這藥我馬上扔掉,以後再也不碰了。」

我沒有提報警。

也沒有多說一個字。

我需要的是確鑿的證據。

而不是一個會打草驚蛇的公開指控。

王醫生的口頭結論,就是我需要的第一份證據。

05

我回到家,關上門。

背靠著門板,整個人癱坐在地上。

我從衣櫃里拿出那瓶摻了假的降壓片。

緊緊攥在手裡。

瓶身冰冷刺骨。

就像方雨婷和孫浩然的心。

這是證據。

是他們企圖謀殺我的鐵證。

恐懼過後,我的頭腦變得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
從現在開始,遊戲規則由我來定。

我必須立刻行動。

第一步,就是清理我的財務,收緊錢袋子。

我是個習慣做計劃的人。

作為審計師,我清楚地知道,任何大項目的啟動,都必須先確保根基穩固。

而我的錢,就是我反擊的底氣和根基。

我花了整整一個下午,梳理了我名下所有的資產。

三套房產,一套自住,一套出租,還有一套在城郊。

銀行里還有接近兩百八十萬的存款。

這是我丈夫去世後留下的賠償金,加上我一輩子的積蓄。

也是孫浩然和方雨婷覬覦的核心。

我去了五家不同的銀行。

我沒有一次性把所有錢都轉走。

那太顯眼了。

我以理財到期、分散投資為由,把那筆近兩百八十萬的存款拆分成了十幾筆。

分別存入了不同的銀行。

甚至用了幾個不同的理財產品做掩護。

我還特意叮囑了其中一位最信任的銀行經理老李。

要求對我的帳戶信息進行最高級別的保密。

做完這一切,我心裡踏實了一些。

錢袋子攥緊了,他們就拔不了我的根。

第二步,是散布假象,引蛇出洞。

我需要一個可靠的、在街坊鄰裡間有足夠影響力的「傳聲筒」。

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樓下的劉大爺。

劉大爺是我的老鄰居,也是多年的老朋友。

他退休前是社區的調解員。

為人正直熱心。

退休後就喜歡在小區里下棋、遛鳥,跟街坊鄰居聊天。

他是我在這個冷漠城市裡,為數不多可以信任的人。

傍晚,我算著劉大爺下棋回來的時間。

端了一盤剛洗好的水果,敲響了他家的門。

「劉大爺,在家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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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著打招呼。

「秀雲啊,快進來坐。」

劉大爺熱情地讓我進屋。

閒聊了幾句家常後,我故意嘆了口氣。

「怎麼了秀雲?看你臉色不太好,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」

劉大爺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異樣。

我正需要他的敏銳。

我揉了揉太陽穴,一臉愁容。

「哎,別提了。最近總是頭暈,醫院也查不出什麼大毛病,醫生就讓我多休息。我一個人住,也挺不方便的。雨婷和小孫工作忙,我也不想總麻煩他們。」

這是一個引子。

一個讓他們聽起來合情合理的引子。

劉大爺點點頭。

「是啊,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事。你這身體可得注意啊。」

我看著他,拋出了我的「魚餌」。

「所以啊,我在想,要不……把我那套出租的房子賣了。手裡攥點現錢,以後萬一生病什麼的,也方便,不用看孩子臉色。或者乾脆找個好點的養老院住進去,也省心。」

我說得很慢。

語氣里滿是老年人對未來的擔憂和對子女的「理解」。

劉大爺立刻就信了。

他勸我。

「別啊秀雲,那房子地段多好,賣了多可惜。雨婷那孩子不是挺孝順的嘛,怎麼會讓你看她臉色。」

我苦笑了一聲。

「孝順是孝順,但終究不如自己手裡有錢踏實啊。再說,前兩天他們買房子,我還支援了他們一百二十萬,我這手頭也不寬裕了。」

我特意提了「一百二十萬」。

我知道,劉大爺是個熱心腸,更是個藏不住話的人。

今天我說的這些話,不出三天,就會以各種版本在小區里流傳開。

很快,就會傳到孫浩然和方雨婷的耳朵里。

一個「身體不好」、「手頭緊」、「打算賣房養老」的母親形象,已經悄悄建立起來了。

他們聽到這個消息會怎麼想?

他們會擔心我真的把房子賣了,把錢花光。

他們會懷疑我給他們的那一百二十萬,是不是已經是我的最後一筆錢。

他們的貪婪會被徹底激發。

他們的行動會變得更加急切。

而我,只需要靜靜地等著。

等著他們自己跳進我挖好的坑裡。

06

離開劉大爺家,走在小區的林蔭道上。

晚風吹在臉上,有些涼。

但我心裡那團復仇的火,卻越燒越旺。

為了自保,我不得不算計。

不得不利用一個老朋友的善意。

我感到一絲愧疚。

但更多的是一種冰冷的決絕。

當親情變成一把刺向你的刀時,你所有的反擊,都是正當防衛。

果然不出我所料。

僅僅過了一天半,方雨婷和孫浩然的電話就來了。

這次,他們沒有約在外面見面。

而是說要帶點我愛吃的東西,上門來看我。

我知道,魚兒上鉤了。

我提前收拾好屋子。

換上了一件看起來有些舊但很乾凈的家居服。

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需要被照顧的獨居老人。

門鈴響起的時候,我正在廚房裡慢悠悠地「熬粥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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