氧氣罐被換氦氣,老公讓婆婆去死完整後續

2025-11-18     燕晶伊     反饋

她臉上的妝被淚水暈開,肩膀不住聳動。

可秦思遠卻像丟了魂似的,只顧一遍遍撥打婆婆的電話。

「接電話……媽你接電話啊!為什麼不接?」

電話那頭始終是忙音,秦思遠死死攥著手機,突然暴起掐住我的脖子:

「說!我媽在哪兒?你把她藏到哪兒去了?!」

「你這殺千刀的潑婦,有本事沖我來,把我媽還給我!」

窒息感讓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座雪山。

他將我狠狠按在桌面上,手臂青筋暴起,瞪圓的眼中布滿血絲。

我拚命想掰開他的手指,可他力氣大得嚇人,指尖幾乎嵌進我的皮肉。

就在即將失去意識的瞬間,我胡亂揮舞的手抓住了桌角的煙灰缸,用盡全身力氣朝秦思遠扭曲的臉上砸去——

一下,兩下……我騎在他身上,發瘋般舉起煙灰缸一次次砸向他臉上,直到媽媽強行將我拉開。

溫熱的血沾滿我的手,倒在地上的秦思遠胸膛劇烈起伏,整張臉腫得發紫。

「你把我媽關在哪兒了?放了她……我願意凈身出戶……」

他滿臉是血,口齒不清地問著。

我捂住頸上清晰的指痕,冷笑道:

「你媽在哪兒,你不是最清楚嗎?」

仿佛為了印證我的話,秦思遠滑落遠處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。

他幾乎是撲過去接起電話,外放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:

「請問是秦先生嗎?我們在雪山發現一具遺體,死者羽絨服內有您母親的身份證,麻煩您儘快來派出所認領。」

06

「不可能,這不是真的!林箐,你明明說去雪山的是曲明艷,為什麼死的是我媽媽?!」

「要不是你,我就不會對蘇錦坐視不理,要不是你,我媽媽就不會死!」

秦思遠目眥欲裂,拳頭重重捶在地面上。

林箐蜷縮在角落,一個勁地搖頭:

「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報名雪山旅行團的分明是蘇錦和曲明艷,我也沒想到最後居然會換了人。」

「是因為你看不起你媽媽這輩子都沒爬過雪山,她才跟我媽媽交換行程,想去雪山拍幾張照片,給你長長臉。」

「這些話,我早在衛星電話里就跟你說過一遍了。」

我盯著秦思遠血紅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

「該說的我都說了,能做的我也都做了,是你對她的死活坐視不理,你怪不了任何人。」

這場頒獎儀式最終成了一場鬧劇。

次日,林箐「公然緬懷在世前輩」的視頻就上了熱搜。

畫面里,她裝模作樣地感謝老師的恩情,轉眼就被媽媽當眾拆穿,顏面盡失。

甚至有人把她那假惺惺的哭臉做成鬼畜視頻,發布當天播放量就突破百萬。

同樣瘋傳的還有詞條:

「救援隊隊長秦思遠害死親媽」

無數媒體爭相評論此事,更有人惡意揣測,是我蓄意害死婆婆,故意任她死在雪山。

其中一篇文章使用春秋筆法,把婆婆主動與媽媽交換旅行團,斷章取義成媽媽搶走婆婆海灘旅行團的名額。

明明是林箐調換氧氣罐,卻被寫成是我自私自利,只為自己準備物資,對婆婆的高反不聞不問。

這篇文章熱度極高,一時間不少營銷號跟風帶節奏:

「她徒步五年,連基本氧氣罐都準備不周全,擺明是想讓婆婆送死。」

「帶老人爬雪山,是嫌老人家命長嗎?」

「把婆婆丟在雪山,自己跟沒事人一樣,這不就是現代版棄老洞?」

類似言論傳多了,自然會有不動腦子的人相信。

不久後,我收到法院傳票,秦思遠起訴我蓄意謀殺婆婆。

他在我撥打衛星電話時,一再讓我放任婆婆去死,現在竟有臉告我謀殺。

這人無恥到令人大開眼界。

好在為了起訴他重婚罪,我早已聯繫律師,正好把兩樁官司一併了結。

法庭來了不少人,秦思遠的父親和小姨坐在旁聽席。

一見我,他小姨狠狠瞪了我一眼,厲聲罵道:

「殺人兇手!」

她眼下烏青深重,失魂落魄地攥著婆婆的照片,時不時掉下幾滴眼淚。

相比她,秦思遠的父親冷靜許多,一直輕拍她的手背安慰:

「相信思遠,他會讓害死娟兒的人付出代價。」

「小遠,你答應我,絕不能包庇那毒婦。」

小姨緊抓秦思遠的手不放,再三強調:

「你媽媽待她如親生女兒,她都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,你要是敢放過她,這輩子都別再進我們柳家的門!」

「柳姨,您放心。」

林箐全程為他們端茶遞水,溫言細語地撫著他們的背。

「在大是大非面前,思遠絕不會感情用事,相信他,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。」

等到原告律師陳述完畢,我的代理律師當庭播放了運動相機的錄像。

視頻中,婆婆高反發作時,我迅速為她戴上氧氣罐,並撥通了秦思遠的電話。

與我萬分焦急的語氣形成鮮明對比的,是電話那頭林箐竟為婆婆的唐老鴨音笑出聲,還嘲諷她是死鴨子。

「區區高反,你克服一下不就好了。」

07

林箐那事不關己的態度當場點燃了柳姨的怒火,她一巴掌抽在林箐臉上,咬牙切齒道:

「你一個救援隊員,接到遇難求助電話,就是這副嬉皮笑臉的態度?」

「思遠到底是怎麼教你的?人命關天的事也能拿來開玩笑?」

視頻中秦思遠那句「箐箐是專業隊員,我相信她的判斷」,此刻無疑狠狠抽了柳姨一記耳光。

她滿眼不可置信地望向原告席上的秦思遠,只見他緊握著拳,低聲辯解:

「小姨,這事要怪就怪我,跟箐箐無關。」

「她懷孕了,孩子馬上就要出生。我已經失去了媽媽,不能再……」

視頻繼續播放,林箐洋洋得意地承認把應急藥換成薄荷糖,秦思遠落井下石地索要五十萬救援費。

他們一步步堵死了婆婆的生路,對我的再三懇求無動於衷:

「媽真的要不行了!」

「她可是你媽媽啊,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?」

畫面里的我聲嘶力竭,而他們卻在電話那頭悠閒地喝著啤酒。

任憑我費盡口舌,終究喚不醒裝睡的人。

直到婆婆虛弱轉醒,用盡最後力氣喚出那聲遠遠。

旁聽席上傳來柳姨壓抑的啜泣,她怒視著秦思遠,恨得將嘴唇咬出血痕。

「你就是個畜生!」

「作孽啊……真是作孽啊!」

秦父捂著胸口,老淚縱橫,不忍再看螢幕上婆婆蒼白的面容。

「這段視頻清晰記錄了林箐親口承認調換氧氣罐和應急藥的事實。」

「我的委託人自始至終都在竭盡全力挽救柳娟女士的生命,甚至不顧自身安危,而身為救援隊隊長的秦思遠,卻對求助電話置若罔聞,他與林箐才是導致柳娟女士不幸離世的直接責任人。」

代理律師陳述完畢,柳姨已哭得不能自已,最終因呼吸不暢被迫提前離席。

秦父獨自坐在旁聽席上,不住地搖頭:

「你媽媽勸過你多少回,說錦錦心地善良,要你跟她好好過日子……」

「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?」

他痛心疾首,難以繼續,不料身旁的林箐突然開口:

「思遠,既然去世的是你媽媽,看在孩子的份上,你肯定不會追究我的責任吧?」

許是律師明確指出她是導致婆婆死亡的元兇,她一時慌了神,本能地推卸責任。

「我也沒想到婆婆會死啊?之前你不也說過,婆婆一把年紀了,就算死在雪山也是活該。」

「秦思遠!」

秦父重重一拍扶手,厲聲喝道:

「你媽媽的死,必須有人負責!」

「要麼是林箐,要麼是你,你想清楚!」

說罷拂袖而去,顯然已被氣到極點。

這場庭審的結果自然是秦思遠敗訴。

事後柳姨聯繫我,希望將婆婆的遺物整理好,讓她帶回去留作念想。

整理婆婆遺物時,我發現了她留給我的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菜譜。

上面是她歪歪扭扭的字跡,仔細記錄了灌香腸的配方。

所有我曾誇讚過好吃的菜,她都細心寫下了詳細步驟。

我看著看著不覺眼眶通紅,滾落的淚水險些打濕紙張。

將菜譜與婆婆的遺物送到秦家時,正撞見秦思遠跪在父親面前,重重磕頭:

「爸,媽已經走了,箐箐還懷著我的孩子,求您放她一條生路吧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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