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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田園牧哥
現在保姆,大多是憑錢幹事,拿多少薪水就提供怎樣的服務,她們的活從不免費。然而,圖中的這位來自農村的保姆陶岳明,卻十年如一日地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僱主,別家保姆月薪4000(約合新臺幣17000元),她卻依舊拿著10年前的2000(約合新臺幣8500元)。

僱主名叫黃瑞萍,十年前遭遇意外成了植物人。十年如一日的照顧,黃瑞萍從開始的掐都沒反應,到後來會眨眼了,再後來手指頭會動了,胳膊會抬了,現在都會笑了。黃瑞萍體重有140多斤,陶嶽明抱她越來越吃力。(圖片來自東方IC)

陶嶽明53歲,來自魯山縣一個山區,丈夫和兩個孩子在老家靠著兩畝地的收入生活。2004年,為了供養兩個孩子上學,陶嶽明來鄭州打工,沒有一技之長的她,選擇在醫院做護工。2006年2月,她遇到了比她大三歲的黃瑞萍。當時的黃瑞萍因為意外成了植物人,她早年離異,只有一個還在上學的兒子。(圖片來自東方IC)

遇到了黃瑞萍,陶岳明連工錢都沒有問就接下了這個活。有人說,她都成那樣了不好服侍,才給那點錢,這活兒不該接。她說,幹吧,這家人也很可憐,遇見了就是緣分。早上起床給黃瑞萍洗臉,清理口腔,給導流管消毒,接著做早飯。早飯後給黃瑞萍擦洗,洗尿片,午飯後把黃瑞萍抱到輪椅上,渾身上下拍一拍,捏一捏。晚上睡覺她也睡在黃瑞萍旁邊,一隻手搭在黃瑞萍身上,「一會兒就得摸一摸,看尿片濕不濕,一晚上也得換五六次」。(圖片來自東方IC)

別家的保姆現在一個月能掙4000來塊(約合新臺幣17000元),她拿一個月2000塊(約合新臺幣8500元)的工資。別家的保姆都和主人吃一鍋飯。她卻給主人做有營養、易消化的,自己喝著剩粥,配著自己撿、自己醃的菜葉子。她也想念丈夫和子女,但是她連續十年春節沒回家,在鄭州照顧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「姐姐」。(圖片來自東方IC)

陶岳明照顧黃瑞萍的頭一年,到了年底,她原打算在臘月二十八回家,也給丈夫打電話說了,可臨到年關看到黃瑞萍姐姐的兒子回家後忙得手足無措,她只得又給丈夫打電話,說過年不回了。當時丈夫還生氣,懷疑她在大城市找了別人「你要是不回來,過完年你帶著戶口本,咱倆把(離婚)手續辦了吧」。等過完年,丈夫來到鄭州看到黃瑞萍的情況後,一句話沒說就走了。(圖片來自東方IC)

有人說她傻,有人叫她傻保姆。她說:「父母在家,俺當家的能照顧。我要是走了,這個姐姐就沒人照顧了。我不傻,我就是放心不下她。」十年時間,陶嶽明一共回過三次老家,一次是母親過世,一次父親過世,一次她的妹妹過世。當時陶岳明的妹妹得了肝硬化,想見姐姐,她安排好這邊以後,匆忙趕回老家時,妹妹已經走了。圖為陽臺上掛滿了尿墊。(圖片來自東方IC)

「有時候家裡有啥煩心事兒,我都給她說,雖然她啥也不知道,我還是想跟她說」。十年的緣分,陶岳明把黃瑞萍當成了親姐姐對待。平時家裡買些小東西,陶嶽明都是自己花錢,從沒提過漲工資的事。黃瑞萍的兒子想給她漲一百塊錢工次,她堅決不同意。(圖片來自東方IC)

在黃瑞萍家裡,最多的一樣東西是尿片,總共有七八十個。「大姐白天得用十幾個,晚上也得五六個,連洗帶曬帶換,八十個也差不多夠用。」這些尿片都是陶嶽明自己做的,用的是舊床單和她自己花錢買的絲綿,「這比買的尿片還省錢,還實用。」(圖片來自東方IC)

黃瑞萍條件很一般,陶嶽明想方設法給她家省錢。午飯陶嶽明先做了一碗豆腐肉丁湯麵條,喂黃瑞萍吃完後,她把早上沒喝完的玉米糝熱了一下,就著饅頭和醃白菜喝了一碗。鍋裡剩下的,她說放著晚上還能喝。冰箱裡面有五六個塑膠袋,黃瑞萍吃的菜和陶嶽明吃的菜分開裝,一邊是擇洗乾淨的小白菜,一邊是零碎的菜葉子,菜葉子是陶嶽明在菜市場撿的,起初菜販們還問她要一塊錢,後來不但不要錢還專門留菜葉子給她。(圖片來自東方IC)

十年來,黃瑞萍一點一滴的變化,她的兒子都看在眼裡。對陶嶽明的感恩,他都記在心裡。「除了感謝,真不知道說什麼好。」「要是俺家裡條件好,我就把你媽媽拉到俺家伺候,我一分錢也不要你的。」陶嶽明就是感覺自己對不起父母,沒能在父母需要的時候盡孝,想起來就會流淚。流過淚轉身就對著說:「黃姐姐,你啥時候能好就是我最大的心願。」(圖片來自東方IC)
當下,保姆門檻過低,品行良莠不齊,遇見這麼好的保姆,真是黃瑞萍最大的幸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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